从毕大人眼皮子底下脱身,骁爷觉得,哪一种有意思?
方娆之死,毕大人只能从案卷里看个经过,两地路远,他也不能把办案的当地官员叫来询问。
而这一次,叔父作为毕大人的下属,就在那艘船上,他参与了查案,也会把所有状况一一与毕大人言明。
可惜,衙门还是没有定罪的法子。
以仇羡的性子,应该迫不及待地想直面毕大人了吧。”
霍以骁的视线落在温宴身上,听完后,道:“温宴,常人无法理解疯子的想法。”
温宴笑着道:“我也挺理解骁爷的,你以气皇上为乐,我嘛,我以气你为乐。”
霍以骁:“……”
听听,这叫什么话。
不仅以气他为荣,还把他拖下水,也定义为“疯子”。
温宴往霍以骁这边歪了身子,脑袋几乎都靠到了他的边上,笑盈盈着在他的耳边道:“还是有些不同的,我气你是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