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死了,也要看看这两人谁摁死谁。
李知府的脑袋如斗大,收拾了案卷,交给霍怀定过目。
前回温宴跟他说什么来着?
什么事都由苦主做了,那还报官做什么,知府的位子,猫坐猫都行。
当时,李知府可是被温宴这话气得够呛。
现在回忆回忆,好像也没有说错。
这家苦主比凶手都凶,仗着衙门有人,恐吓、利诱,什么手段都来,他就只要在这儿坐着,看苦主忙碌就行了。
临安衙门是他的地方,但不是他的舞台。
他失去了自己的位置。
霍怀定仔细看完,道:“明日一早,把季究叫来问话。”
李知府木然点了点头。
温子甫给霍怀定道了谢,走出来拍了拍温宴的肩膀:“宴姐儿,这案子能抓到凶手,是你的功劳,也是霍公子的功劳。
叔父心里都有数。
按说呢,这样的大恩,你祖母、叔母都得向霍公子道谢,但是,都养着身体呢,道谢也没有自己不挪步,反请人登门的道理。
他看着不拘小节,想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