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的,她拿起来扔给了霍以骁。
霍以骁又是一塞,帕子堵住了淮山的嘴。
温宴见此,轻轻摇了摇头,霍以骁记仇,淮山害他含了一刻钟的梅子,他说什么也要还回去。
淮山痛苦极了,他被捆得严实,本就动弹不得,现在又一嘴奇怪的味,直冲脑门,想晕都晕不过去。
他只能死死盯着面前的两人。
女的是温宴,他们爷一腔热情,真心求娶,结果她半点不识抬举。
男的是巡按的侄儿,跑到伯府耀武扬威,没把主子们放在眼里。
他怎么落在了这两人手上?
“这里是临安衙门,”霍以骁拿了把椅子,在淮山面前坐下,垂着眼看地上的人,“陈九鱼已经招了,你让他对定安侯夫人婆媳下手。”
淮山瞪大了双目。
“慢慢瞪,瞪瞎了也没用,”霍以骁嗤得笑了声,“我劝你省点儿力气,想想砍头前吃什么吧。
有陈九鱼和黄通判的供词,你跑不掉的。
也别指望顺平伯府来救你,季家恨不能立刻跟你撇清关系。
摊上这么个自作主张的奴才,主家头痛,你说呢?”
淮山呜呜呜呜地叫,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霍以骁道:“你说不是自作主张?季究能承认是他想杀定安侯夫人婆媳?还是你要老老实实做替罪羊,做个忠心耿耿的奴才?”
淮山被一嘴的味道熏得眼泪直往外冒,脑袋时清醒时糊涂。
这时,外头有人禀了声:“爷,去顺平伯府报信的衙役回来了。”
温宴走出屋子,把门带上,声音没有放低,问:“怎么说?”
“撇得干干净净,说是从来没有叫这小子干这些。”
淮山看着关上的房门,虽然晓得大概是这么个结果,可……
“温姑娘,您看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