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惠。

当初北冥觞背叛圣鲸时，他并不在圣墟城，而当他返回圣墟城时，北冥觞已经吸收了浑沌之气，成为了圣墟主宰，他无力回天。

而这五十万年来，他其实很少回圣墟城，如果这次不是北冥觞强制要求他回来，他都不愿意掺和到此事中。

当然起初他并不看好圣鲸等人，双方的实力差距非常明显，圣鲸几乎没有翻盘的可能。

可是谁知道半路冒出个林墨来。

圣鲸不但翻盘了，北冥觞还直接身死道消，而他自己也成了阶下囚。

“你的确辜负了老夫的信任，不过老夫并不怪你。”圣鲸取出一壶酒水，摆在两人面前，说道：“这是天庭的仙酿，喝一杯。”

巨蛮伸出左手，握着盆大的瓷碗，一口灌下。

“天庭林墨，没想到他会如此强！”

哪怕是过去了好几个月，他依然对林墨的实力感到不可思议。

圣鲸轻笑起来，道：“天尊的强大超出你的想象。”

“昨天元始那老东西来过，被天尊击退了。”

“什么！”巨蛮有些难以置信。

圣鲸摇摇头，突然问道：“老夫来的意思相信你也明白，你的答复是什么？”

巨蛮的脸色瞬间恢复了平静，将酒碗放下，看向空荡荡的右肩。

他被林墨废了一根手臂，要说心中没有恨意，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形势如此，他如果无法消除心中的恨意，那就只能在这牢狱中慢慢腐朽。

“如果我愿意臣服，会如何？”他沉声说道。

圣鲸捋了捋长长的胡须，笑呵呵的说道：“不会如何，你顶多能做一个打手。”

巨蛮的实力很强，可毕竟以前是敌人，就算现在加入了暗卫，也不可能得到太多的信任。

巨蛮苦涩的笑了笑。

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