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勇佳看不过去,把兜里整包烟丢给年轻人。
年轻人说着本地话,应该是在对张勇佳道谢。
张勇佳万万没想到,一个烟头都可以成为他人奢侈的东西,这地方得有多落后?
随后,两人朝着这片区域的中间走去。
繁华的街道,车水马龙。
男人搂着穿着单薄的女人在高级场所进进出出,女人身边跟着穿着邋遢的仆人,甚至有贫民区的人做牛做马,上车的时候还得擦鞋子,四肢趴地当凳子,供自己的主人上车。
在这么一个两极分化严重的地方,吴天看不到未来。
张勇佳走着走着,一不小心和一个男人碰撞。
男人往后踉跄几步,被他身后的仆人扶稳,结果张勇佳没被骂,反倒是仆人被男人殴打。
仆人蹲在地上不敢说话,任由男人拳打脚踢。
“天哥,他在说啥?”张勇佳问道。
“这些仆人是贫民区那边的,为了赚钱只能做这些有钱人的跟班。他嫌这人身体邋遢,砰脏了他的衣服,这不心情不爽就打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