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
听到这话,又见袁崧拿不出身份腰牌和司马攸的亲笔手令,石苞当然是疑心更起,又上下打量了袁崧一通,见他身上的尘土不是很多,鞋子也磨损不大,石苞便追问道:“殿下是如何在南谷口战败的?说一说具体过程。”
袁崧的表情明显有些紧张,迟疑了一下才答道:“回禀老将军,是这样的,我们殿下为了尽快突破南谷口杀进汉中腹地,就亲自率领军队向伪汉贼军的营地发起进攻,结果不但没有打下来,还在攻营战中损失惨重,然后贼军又突然出营杀出,我们抵敌不住,所以就输了。”
“殿下主动向伪汉贼军的营地发起进攻?”石苞更怀疑了,便又问道:“这是几天前的事?你又是走那条路来的阳安关?”
“是,是三天前的事,小人走的是小路,但是小路叫什么名字不知道。”袁崧回答得更加慌乱,又突然一拍额头,说道:“想起来了,我肯定是昨天晚上在山里过夜的时候把腰牌和手令丢了,小人还记得地方,小人这就回去找。小人告辞,请老将军告辞,小人很快就会把齐王殿下的手令拿来。”
说罢,袁崧还转身就往走,石苞却喝道:“站住!三天前的事?短短三天时间,你是怎么从南谷口来到阳安关的?逆贼又把道路封锁得那么远,你是怎么躲过逆贼的封堵拦截的?”
“小人是,是……,是走小路,可能,可能运气好,所以恰好,恰好躲过贼军的拦截。”
袁崧彻底结巴,石苞则向自己的儿子石崇使了一个眼色,早就看出不对的石崇立即上前,重重一记耳光抽在了袁崧脸上,咆哮道:“说,你到底是谁?究竟是谁派你来这里的?”
“将军,冤枉啊。”袁崧捂着脸狡辩,说道:“小人真是齐王殿下派来的,只不过身份腰牌丢了,所以没办法证明自己的身份。”
“拖下去,用刑。”石苞淡淡吩咐道:“打到他说实话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