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这可能吗?”罗袭苦笑问道:“虽然我们不知道外界的情况,但是仅凭伪汉贼军今天开拔到永安北岸这点,就可以证明我们的后军肯定情况不妙,最起码还没有对伪汉贼军形成象样的威胁,否则伪汉贼军早就撤回成都那边去了。”
比儿子更懂这个道理,罗宪的表情自然是要多痛苦有多痛苦,结果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亲兵的禀奏声音,说道:“启禀明府,有一人乘坐小艇从长江北岸而来,到永安城下叫城,说他是曾经的大汉驸马都尉(并非皇帝女婿)邓良,明府的老相识,有重要大事想要见你,请求明府允许他入城拜见。”
“邓都尉来了?”曾经在成都任职过很长时间的罗宪一听大喜,下意识的张口就要召见,然而话到嘴边时,罗宪却又改了主意,冷哼道:“肯定是来劝降的,叫他走!明白告诉他,就说本官既已归晋,就绝对不会再去投奔他们伪汉贼军,叫他死了劝降的心思。”
让罗宪以外,门外亲兵竟然马上就答道:“明府恕罪,那位邓先生还说,他此行绝非为了劝降而来,而是为了益州的百万百姓而来,请明府看在益州的百万百姓份上,务必与他见上一面,他还保证绝对不会乘机劝你投降。”
“为了益州的百万百姓而来,什么意思?”
罗袭听得莫名其妙,罗宪也同样满头雾水,然后出于好奇,同时内心深处也确实思念往昔同僚,罗宪犹豫了一下后,还是说道:“那就把他带来吧。”
亲兵唱诺而去之后,很是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儒生打扮的邓良才被带到了罗宪的房间,借着微弱的油灯光芒,看清楚来人确实是蜀汉头号廉臣邓芝的长子邓良,罗宪的心中激动万分,好半晌才强行按捺住心中冲动,故作冷淡的说道:“邓都尉,久违了。”
“确实是许久不见,马上就十年了。”邓良点头,又转向按剑侍侯在旁的罗袭说道:“是罗袭贤侄吧?近十年不见,都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