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爨将军,依下官之见,向条应该还是有希望劝降过来的,他如果真的已经铁了心要给晋贼陪葬,就肯定不会见我们的第二个使者,也不会让我们的使者在他面前劝说许久,所以下官认为,向条心里肯定无比动摇,只不过因为种种顾虑,所以始终下不定这个决心。”
“那你打算怎么办?”爨谷问道:“你该不会还想再派使者去劝降吧?”
“是应该再试一次。”严岌答道:“看到我们一再遣使劝降,向条一定会明白我们的诚意,再加上我们马上就要兵临江阳城下,对江阳形成直接威胁,向条未必没有可能迷途知返,悬崖勒马,举城投降。”
“如果还是劝不动呢?”爨谷又问道。
“那就只有打了,我们已经仁至义尽,是向条不肯领情,武力说话当然只能怪他不能怪我们。”严岌摊手回答,又说道:“但如果能够劝动向条,我们不但可以得到一座完好无损的江阳城和大量的江阳郡兵补充兵力,还可以减少许多士卒的伤亡,怎么都比直接用武力说话的强。”
盘算了一会,还是在严岌的一再劝说之下,爨谷才不抱任何希望的点了点头,说道:“那就最好再试一次吧,不过我有言在先,向条匹夫如果还是不肯要我们给他的最后一个机会,严先生你就别再劝我了,我只会选择武力攻城。”
“将军放心,这次如果还是不行,我保证不会再劝了。”严岌苦笑回答,然后严岌又突然心中一动,忙又说道:“爨将军,这次的劝降使者,我们派苏鼎苏郡丞去如何?”
“什么?让我去劝降?”苏鼎一听大惊,赶紧嚷嚷道:“严治中,无缘无故的,你怎么想起让我去劝降向条匹夫?你难道不知道这个差使有多危险?”
爨谷也不解的看向严岌,不明白严岌为什么会点名让苏鼎苏郡丞担任劝降使者?严岌则微笑着对苏鼎说道:“苏郡丞放心,不会有任何危险,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