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南将军和大魏朝廷面前尽力为你求情,让你正式出任毋敛县长的职位!生死攸关,天壤之别,还请明廷三思!”
早就知道会是这套说辞,张志也不奇怪,只是在城上向薛让拱手说道:“薛郡丞,你和陈太守的好意,张某心领了。张志不才,只想请问薛郡丞,郡丞的祖上,是汉人还是魏人?再请问薛郡丞,你的父母尊长,吃的是汉粟还是魏禄?又请问薛郡丞,这么多年以来,大汉朝廷可曾亏待过你?亏待过你的妻子儿女?”
刚才还振振有辞的薛让马上就哑口无言了,张志略等了片刻,然后又问道:“薛郡丞为何不答?是无法回答,还是无颜回答?”
薛让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神色,然后说道:“张明廷,在下不是来和你纠结这些问题的,在下现在只是问你,可愿迷途知返,开城投降?”
“为什么不能纠结这些问题?”张志反问,说道:“郡丞你奉命南下的时候,为什么不问一问陈太守?问他身为一郡之尊,汉室臣子,世食汉禄,久受国恩,曹魏逆贼攻破益州,劫持我大汉天子北上洛阳,为什么他不思报效朝廷,不去考虑如何救回主上,反而投降易帜,向曹魏逆贼屈膝称臣,将来他到了九泉之下,有何面目去见他的过世先祖?又有何面目去见我们大汉的昭烈皇帝和诸葛丞相?”
在忠孝节义这方面,薛让当然是长一百张嘴也说不过张志,所以薛让依然不敢在这个问题上和张志纠缠,只能是神情无奈的大声问道:“张明廷,这么说来,你是铁了心要执迷不悟?铁了心要为炎汉陪葬了?”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张志回答得既慷慨又激昂,然后又说道:“更何况炎汉还在,未必就没有复兴的机会,本官也未必就一定会死于你们这些叛国逆臣之手!”
薛让迟疑了一下,然后大声问道:“张明廷,你可知道陈太守还有交代?如果你拒绝投降,那么他就要本官颁布悬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