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这竹林里,就突然莫名其妙晕过去了,才醒来,就听见你在前头笑呢。”
什么?
建西听得一惊,“你说你晕在这里一下午了?不对啊,下午找到这片来时,府兵可是将这里仔细搜过了,怎么会没发现你这个大活人呢?”
“这我怎么知道?总之我就是跟着马车到了这里就人事不知了。”青浮自己也奇怪得很了,他明明没发现身后有人,也没人从后头打他,怎么好端端的就突然昏迷了?
这也确实是奇怪啊,进了这雨竹林,里头就是镜花湖,也没有别的出路。
那么,那人掳走了许姑娘,往这里头走了,应该就是在镜花湖啊,那他们怎么找过去没有看到人,也没有看到马车呢?
若说是后头又从里头出来了去了别的地方,所以他们到时没有发现,但许姑娘刚才明明就是从镜花湖那边过来的啊。
怪,真是怪。
这个问题,想来现在也只有等许姑娘给他们解惑了。
但许姑娘现在……
建西暗戳戳瞥了眼一动不动的马车,听觉很好的他不由得赶紧蒙住了耳朵。
主子从不近女色,他可是一直害怕主子不行呢!
没想到……咳咳。
许三花只觉得整个人都呼吸不过来了,随时都要憋过去了,且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那温软湿润的嘴还不肯离开她,像是要把她吃进去一样,一口,又一口,吮吸得她浑身燥热难耐。
“贺璋……”她唇齿间逮着空隙喊出一声来,却很快就被堵了回去。
等到那温热的嘴唇终于放开她一准红肿的小嘴时,她正要说话,但贺璋下一刻的动作,就使她一张嘴就是一声娇吟。
“嗯……贺璋……”
那温热的柔软一寸一寸的从她下巴处慢慢厮磨,一嘬一吸,慢慢往下,到了脖颈,在锁骨处细细轻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