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家巷巷尾的百年老井的井台上发现了一具被剥了脸皮的女子尸体,报了案,何推官已经亲自带着人去了。”曲付道。
闻言,贺璋脸色微变,他确认道:“童家巷?是在哪里?”
曲付忙道:“童家巷在城北云康坊。”
云康坊?
从那里到十字街口,赶马车最快都要半个时辰,凶手能这么快就抛好尸到了十字街来掳走下一个目标?
贺璋只觉得哪里不对,但一时间也想不到,只好让曲付密切注意何推官那里的动静。
曲付打听最新消息的速度很快,不过两刻钟,就报来了童家巷那边最新的进展。
“死者就是童家巷的人,家里是开染坊的,一嚷嚷开这姑娘的家人就从家里找了出来,得知人死了,哭的昏天抢地的。
听他们说,这姑娘昨儿下午就往城西她姨母家去了,去得时候说的是今儿上午回来,他们等到中午不见人回来赶午饭,还以为是要留在姨母家吃了中饭才会回来,就没有多想,哪曾想这热那就遇害了。
童家巷的人跟这家人都很熟,一听衙差问起可有人发现可疑之人时都七嘴八舌的将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
那百年老井早就没水了,只是因着年代悠久,所以特意打了个井亭将这口井给围起来,又在巷尾,平时一般也没人往这里来,倒是童家巷的孩子们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