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抬进房里去了。”
许三花点点头,进了穿堂廊道就往楼上去了。
洗好澡出来,贺璋就回来了,她推门而入,笑道:“咋样了?”
贺璋便将去程府的事情说了说,许三花听着,咂咂嘴,“断了腿毁了容,也算是她自作自受了。”
她可不同情她,要是她没有自保能力,身边也没有青浮和暗卫,今晚岂不是就如程秀君的意了?
到时候丢了性命不说,还被剥下脸皮,死的凄惨,最关键的,大家还都会以为是剥皮凶手干的,这程秀君岂不是暗自得意?
同情一个不但想杀她还想觊觎她的男人的敌人,那绝对是脑子有问题。
“这天气太热了,过了这个点,我猜你也吃不下那些菜,就让厨房给你熬了一盅绿豆粥。”
贺璋吃得清淡,闻言点点头。
很快伙计将绿豆粥送上来,贺璋一边吃着,一边问起许三花今晚的事来。
说起这个,许三花还有些着恼呢。
“眼见着就要回到天然居了,突然冲出一辆马车要掳走我,我当时本能轻松躲过的,但见那人手里的手帕有异味,电光火石间就想到了被掳走遇害的何家姑娘。
所以将计就计,还想来个当场捉凶为民除害呢!哪曾想原来是程秀君,害我白受一趟罪不说,还喂了那么久的蚊子!”
贺璋听着,本想笑的,但想起今晚这一遭,就忍不住道:“实在太危险了,万一今晚真的是那剥皮凶手呢?光靠你和青浮,万一不是对手呢?万一中了什么邪魔外道难以抽身自保呢?”
“以后再遇上这样的事,脱身第一,其他的,后面慢慢查不迟,别忘了,还有我呢。”
许三花心里乐滋滋,面上却一本正经的点头道:“晓得了,晓得了,下次再遇上这种事,我先将他拖出来打上个半死不活,指定啥都招了,也不用我费劲将计就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