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去!”
没了那一百两银子,她得继续做绣活挣钱呢。
白氏说的二嫂子乃是刘老爹堂弟家的媳妇,绣活也好,平日里就靠绣活挣银子贴补家用,白氏常跟她一起做绣活,交流花样子啥的。
所以老姜氏听着,就应了声,“诶!去吧去吧。”
那小屋里的疯笑声还没停,白氏抱了个针线笸箩,拉着刘水仙就赶紧出了家门。
后院喂鸡的钟氏听得明白,不由叹了叹气,喂好鸡回前头来,见上房里安静着没有动静,估计婆婆娘又睡回笼觉去了,她轻手轻脚往那屋子里去,推门进去。
正张嘴大笑的刘氏看着可怖得紧,因着没有牙齿,那样笑着,叫人看得不寒而栗。
但钟氏似乎不怕,她缓缓走到床前,将一颗饴糖递给刘氏,“小姑,吃吧,甜的吃了身上就不疼了。”
刘氏一愣,看着这个自她回来就没少跟着二嫂和娘一起骂一起磋磨的大嫂,鼻头就是一酸,伸手接过了糖,喂进嘴里。
“真甜。”她笑道。
看着钟氏沉静的脸,她忍不住问道:“大嫂,你说,我真的丧门星吗?”
“你不是。”钟氏摇摇头,“你娘和你二嫂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他们都是会吸人血的自私的人,他们眼里只有自己,不晓得在乎别人的感受的。”
这个当下,刘氏听着这番话,还真是觉得感同身受,她点点头,“大嫂说的是,他们就是这样的人!从前是我错了,我不该骂大嫂的,大嫂跟我一样,也是被他们磋磨的人,一样的苦啊!”
钟氏抹了一把泪,“是啊,小姑能体会我的苦,有时候啊,我真的想干脆毒死他们一了百了,这样的话,就没人再磋磨我了,那些本就是我们挣得银子,就可以拿着给我儿子说亲了,这个家,我也能当家做主了。”
刘氏听着,怔了怔。
钟氏却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