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氏没有下田,只蹲在溪边洗手,抬眼看见对面宅子里走出来的白衣公子,生得好看的紧,不由问着身旁的许三花来:“三花啊,你快瞧,那后生长得俊得很,你常往贺家去的,可见过这后生?”
她奶啥时候这么八卦了,许三花不由想笑,跟着抬起来往对面看去,一眼就看见贺璋正往马车上去,还抬眼往她这边瞧了,看见她,脸上表情没变,但她明显看到他眼里有笑,顿时就乐不可支的笑了出来。
“见过,咋没见过,还熟得很咧。”
熟得很?熟就熟吧,咋笑得这个样子咧。
老胡氏纳闷的收回视线来,瞥着许三花,“是村长说的那富家少爷?不是说身子不好专门来养病来的?我瞧着这体态,倒也不像有病的。”
“就是他,看着也不是像身子不好的,人家兴许就是来修身养性的。”许三花听着,想起她还真的没有正儿八经问过贺璋,他们家大老远举家搬迁到这个小疙瘩地方来为啥。
不过,这些大户人家向来就复杂得很,又是京里的人家,真要好奇这个事情,也是没劲的。
她不用管那么多,她看中的是贺璋这个人,不是其他的。
便是贺家犯了事,又或者是为了躲啥的来的这里,都不重要,她活了两辈子,头一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