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齐齐跟上了许三花,一起往白地主家去。
只要不瞎咧咧,许三花也不介意身后跟着一帮子三姑六婆。
很快到了白地主家门口,许三花看着焕然一新的一道大门,脚指头扣了扣鞋底,想着白地主痛快给了的五千两银子和老耿,上手敲门。
门立时就从里边开了,看门的长工只一眼看见外头站着的许三花,还没来得及看清后头事物,下意识的就要关门。
许三花伸手按在门上,“关门我可就踢了啊。”
长工想着上次被许三花一脚踢垮的门,这新换上的大门才管一个来月呢,当下缩了力道,虽说他这力道在许三花的一只手下根本也关不住门。
“许、许东、许东家找谁呀?”长工从仅有的缝隙里看到了许三花后头拖着的一坨人,以及后头围着远远看热闹的村人们,吓得狠狠咽了咽口水。
“有人上门,咋的也要通知主家吧?去叫你们老爷出来!”许三花收回按着门的手,说道。
长工一听要找老爷,转了转眼珠子,当下就要往里头去禀告,但看着没关上的门,犹豫了犹豫,还是没去关,就这么飞快跑去了。
门掩着,许三花倒没往里头去,只站在原地等着。
自从上元节遭了一份罪往大孤山了走了一遭,白地主那是深刻体会到了活着的好处,如今是将家里的生意田地差不多的都交到了长子手里打理着,他只管每天吃吃喝喝,遛遛鸟听听曲的享乐。
长子白松云也孝顺,刚从府城里花大价钱赎回来一个唱曲唱得特别好的伶人,每天就给白地主唱曲听。
现下白地主刚吃过午饭,就搁院里葡萄架下听曲。
长工惊惊慌慌的跑进来,照面就道:“老爷不好了!”
白地主听得正得劲了,冷不丁听这话,登时就拉下了脸,瞪他:“青天白日的,你这是咒谁呢!”
长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