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那不知你们之前佃这地租子是咋收的?”
蔡东明一听似乎有戏,当即笑言:“以前在高县丞手里,这地是交的六成的租子。”都是乡里乡亲的,总不能也照这样收租子吧。
他正喜滋滋的想着,便听得许三花道:“行吧,继续给你们种也行,不过这地得收八成的租子。”
“啥?八成?”蔡东明顿时一惊,其他蔡家坳等着的人也是被吓到了。
这八成去了还能剩下个啥?把种子出了人力出了,这就是白干啊!
“我说咋能这样咧!人高县丞才收六成的租子,咱们这乡里乡亲的,我可是跟你姨父他们一起长大的,咋着也当你一声叔的,咋能这么斤斤计较的,我说,收四成租子也就差不多了吧!”蔡东明顿时道。
“我就收八成租子,爱佃不佃!”许三花语气坚决,也不耐跟人多说,转头就看向王族长,温声道:“族长爷爷,我这里有茅草沟八亩上等地,以及五亩上等田和十五亩中等田,还有高山岭的二十亩中等地,族长爷爷应也是晓得的,这离我们村子也远,您给问问看看你们村里有哪些人家人口多家里地少的,愿意佃的话,我只收五成租子。”
王族长一听,顿时欢喜,他们王家浜虽说家家户户日子要比其他村好过些,但家里有十几亩田地的也就只有那么一户,人口多的却不少,这田地能佃给他们,自然是大好事,况且只要五成租子,这方圆内外佃出的田地就没有收这么低的租子了。
他心知这是丫头念在姑姑和姨娘都在他们这个村呢!
当下就要开口答应。
“我说丫头!咋能这样!凭啥佃给我们就八成租子,佃给他们就五成租子?可没有这样的事啊!这田地我们蔡家坳的人都种了几年了,早就种顺手了,该咋种,咋种收成好,我们最清楚,这还是交给我们继续种好!要给他们种,指不定收成就不行咧!”蔡东明抢先开口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