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京里待得闷了,也想学学别人出来云游罢了,这梁州府素有“小京城”之称,不来瞧瞧,岂不是遗憾?正好师妹听说我要来梁州府,所以特托了带了信和一些京里的东西来,我也算是不负此行。”
“大事没有,小事也算一桩事嘛。”贺老爷子呵呵笑了笑,看了看徐则民,倒是没有过多的再问。
一番寒暄之后,贺老爷子自命管家引徐则民去归置歇息。
待人出了书房,贺老爷子终是忍不住叹息一口,他这一辈子就两个学生,一个顶一个的有权有势,只可惜啊,道不同终是不相为谋,所谓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在利益冲突下,终究不值一提。
他随即打开了家信,上头所写都是些简单的问候,平常极了。
贺家书信自有自己快捷的渠道,旁人不知晓罢了,熟人往梁州府来,不相托带东西,倒就是会叫人奇怪了。
西院里,本该去歇息的徐则民笑眯眯的负着手由建西引着往凉亭去。
“怀谨,一别半年,别来无恙啊!”
“仲德叔一向可好?”
“好好好,一切都好。”徐则民在贺璋对面盘腿坐下,见贺璋对面放着的药茶,不由道:“怀谨这身子,可好些了?”
贺璋一脸云淡风轻,“老毛病了,还是这样,劳仲德叔惦念了。”
徐则民点点头,转而就道:“这十里镇相传有个天生神力的姑娘,就是对面孤山村的,怀谨知晓吧?”
“面对面住着,离得如此近,自然知晓。”贺璋轻笑。
“既已知晓,为何此事还未上报哇?”徐则民语气好奇,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试探。
贺璋放在膝上的手指微曲,面上不着痕迹,“此事虽是十里镇几乎人人皆知晓的事,但毕竟圣上特意交代,不可大意,所以,怀谨还在暗查中,必要做到十分确定,万无一失,才敢将此事告知圣上,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