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是他们,不会弄错,要宰了牛偷偷卖这主意还是黄三儿想得咧!不信张村长你自个问他!”
要不是这孙泼皮也参与了劫道,许三花真是要被他给逗笑了,不愧是大家都嫌的泼皮,谁都怕沾上,这见风倒的嘴脸,又厚又糙的,咋能不叫人讨厌咧。
张富贵一噎,登时瞪住院子里头的黄三儿三人,“你们说说,这事儿真是你们干的?你们咋能干这样的事?是谁领的头?是不是孙泼皮?他最是不要脸又缺德的!”
这话里话外的都在示意黄三儿三个将事情推给孙泼皮,可惜黄三儿三个喝麻了,好不容易酒醒还是被许三花来了给吓醒的,眼下哪里听得出来这番暗示?
倒是孙泼皮,不乐意了,“咋是我指使的咧!张村长,可不带你这么护短的啊,都是一起劫道的,你凭啥袒护他们三个?这我可不依!等去了镇公所,我就告你身为村长包庇村人!还包庇偷牛还打算杀牛的人!”
张富贵一听要去镇公所,登时吓住了,这偷牛就是大罪,偷了牛还打算私自宰了卖更是大罪,真要判,牢底都要坐穿的。
这全是腥的事儿,他可不敢沾,当下笑呵呵道:“三花啊,这咱们都是乡里乡亲的,牛不是找回来了吗?你爹也没事,何必去镇公所咧,这闹大了都不好看。”
孙泼皮满嘴乱诌的哪里当得了真?不过许三花也没否认他的话,看着张富贵,道:“这口恶气,我肯定是要出的,要不要闹大报官,全凭我高兴!”
这意思,就是恶气不让出,就只能报官了呗。
张富贵瞪了瞪眼,随后道:“新年新岁的,这种缺德事他们都干的出来,是该教训!三花你就好好打他们一顿出出气!”
“行啊!”许三花咧嘴笑了笑,见大张村村人们大都围观着,便大步走进院子,走向黄三儿三人。
而后,众人只见许三花跟踢毽子似得将黄三儿三人轮换着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