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成,大树是个好娃子,我相信他也是个会疼媳妇的。
再别的,钟婶子你也晓得我们家这情况,是有些艰难,我就指望着春枝能嫁得很,吃穿不愁,最重要的,有那么一天,能帮帮底下两个弟弟,儿女亲家,结的就是一个好字,可别出了门子就生分了娘家才是。”
这当爹当娘的,谁不是这样为娃子考虑的?这很能理解。
老钟氏点点头,“这话我晓得了,别的该说的还是要说的,这嫁女儿讨媳妇不都是这么些事吗?余家的,大槐,这聘金要多少,你们也说说吧,我好回去回话,等那边晓得了,也好看日子上门来下聘不是?”
这下聘讨媳妇,别的都是看男方家准备,但这聘金,却是要女方家先提了,行或不行的,媒人两边跑再给定下的。
余氏看了看自家男人,想了想,一时说不上来。
袁婆子了解余氏,见状便先道:“钟嫂子,咱们这十里八村的庄稼人,嫁女儿要聘金的行情差不多都是那个行情,或不都是六钱八钱的,也有多的一两二两的,端看男方的家境了,聘金多少,也各有各的嫁法,照我这个巴巴跑来看热闹的外人说,这老许家提的这四样礼也是挺厚的,他们家如今不比从前,十里八村的,谁不晓得他们家了?这聘金该怎么提,要我说,这余家的只怕一时半会说不出个多少来,钟嫂子你是个见识大的,要不然,你帮他们想想该说多少?”
闻言,老钟氏快速看了袁婆子一眼,在村里几十年了,她一直晓得这袁婆子是个能干的婆娘,这脑子,也是挺好使的。
方家有这么个邻居,也是个幸运事。
她笑了笑,这里也没多的人,她估摸着心里的想法,顿了顿,开口道:“老许家托我当这个中人,别的却也没多提过,这聘金到底多少,袁婆子你要我来说,我一时半会也是说不上来的。
不过,大槐也是我看着长的,他娘走得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