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三花一脸无辜,“我好好的跟这位马老板买马呢,可这牛老板硬要跑出来破坏,非说这马只值十两,我心说既是十两,那我就买他的马好了,哪曾想这银子给了,他非得要我加价,我凭什么加啊?这老板就火了,不卖了!
我说你不卖就不卖吧,我也不能强买不是?可这牛老板居然不退我银子!非得咬着说我手下人弄伤他的马,还动手推人。
我这人吧,脾气也不好,你打了我的人叫我干看着?那我可不依,这不,就上脚就踢了他一脚,拿回了我的银子。
哪曾想这位马老板自个站不住又不长眼的往马身上撞呢,这马踩了他,能怪谁?他还偏偏要我赔药钱,这不给吧,他还拦着路不让人走。
我急着回家吃饭呢!可没有耐心跟他在这儿耗,就又踢了他一脚,这正好几位差爷就来了。”
一番话说得是绘声绘色,有理有据的,叫几个衙差听了,都觉得是那么回事,再一问看热闹的百姓,大家伙七嘴八舌的都说了起来,是一点不差。
领头的衙差皱眉瞪了牛三一眼,一挥手:“这个牛三坑骗敲诈百姓,将他抓回去!”
话音落,自有两个衙差上前扣住了牛三。
牛三瞪大眼睛,看着衙差,道:“我表兄是黄顺!一个衙门当差的,都是一家人,你们可别大水冲了龙王庙呀,该抓她,抓我作甚?!”
那衙差嗤笑了一声:“黄顺?他是高升的人!如今高升进了大狱,咱们知县大人早就将县衙上下都重新洗了一遍,这黄顺已经被革了职撵回家吃屁了,你还指望他?”
牛三闻言一愣,他前些日子就离开淮安县出去贩马去了,这才回来,倒是听说了高县丞下大狱的事,却不知道自个表兄这个情况,当下是说不出话来。
被两个衙差扣着走,倒是回过神来求饶:“差爷饶命啊!小的可是良民,可没坑蒙拐骗啊!”他表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