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
而容妃玉容大变,檀口微张,芳心只觉震动莫名,“方才,那人……”
只是想了想,就觉娇躯战栗,恍若雷殛一般,呆立原地
“母妃,你没事吧?我进来了……”
“不,韵儿……”容妃此刻脸颊嫣红如血,拉紧了锦被,盖住自己,她此刻绝不能让韵儿瞧见她这幅样子。
郑韵儿已施展术法进得殿中,看向帏幔勾起的绣榻之上,一个宫裳丽人只露出美丽螓首,快行几步,说道:“母妃,你睡了吗?我想和你说些心里话。”
“我……我睡了。”被窝儿中传来容妃娇弱的声音,带着几分不易觉察的娇媚。
郑韵儿:“……”
走上前去,寻了一张黄花梨木的椅子坐下,道:“母妃,我有心事,想和你说。”
从她小时候起,她的母妃就如一株解语花般,永远优雅大方,永远舞姿翩跹,永远光鲜亮丽。
“韵儿,我……我已经很累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好吗?”容妃娇腻、柔软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有意显露而出的疲惫。
郑韵儿幽幽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说,您听也行,有件事儿,我憋在心里,不舒服。”
她能和谁说,她爱上了苏侯,那个曾经折辱过她的男人,那个带着五姐私奔得不知何往的混蛋。
她最近每一次听到那人的消息,总有一股强烈的想要见他的冲动,这让她心头莫名发慌。
她一定是病了,这才对那人念念不忘。
这时,容妃反而沉默了下来,她听出了自家女儿的迷茫和烦恼,想了想,叹了一口气,说道:“韵儿,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郑韵儿道:“母妃会为我保密的吧。”
容妃轻笑了下,嫣红如霞的脸蛋儿上,风采熠熠,笑道:“韵儿,你从小到大,和母妃说过的每一件事儿,母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