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窦兴七十大寿,这三房都携了长子亲眷前来祝寿,这才一网成擒。
有不少甚至刚刚穿好衣服,衣衫不整,从暖和的被窝爬出来。
面色畏惧地看着周围一众官军。
至于女眷,倒是没有驱赶出。
“君上,在窦家后院库房之中,发现了十几箱弓弩,还有数十具盔甲。”这时,一个青年校尉上前,手中端出一架弓弩,弓弩之矢尖端闪烁着幽冷的锋芒。
恰在这时,在窦家供奉郎中的诊治之下,窦兴幽幽醒转过来,看到那校尉手中的弓弩,不由心神俱震,道:“我窦家怎么会有此物!这必是有人栽赃陷害。”
苏照沉声道:“阴蓄甲兵,其志不小。”
此刻窦家上下,闻听少年君侯之言,无不悚然而惊。
窦兴道:“君上,这是不孝子窦慈所谋,我窦家他人不知啊。”
此刻,窦兴已经察觉出形势不妙,今日一个不慎,窦家恐有塌天之祸!
“那窦慈,又在何处?”苏照却没有听窦兴的辩解,而是沉声问道。
一旁的安安,神念传音道:“他们提前得了消息,已经离开此地了。”
苏照道:“窦家在砀郡周边还有其他产业?”
窦兴身后的窦家四房,一个面白短须的锦服中年,颤声道:“君上,砀郡四周还有一十三座别苑,许是窦慈得了消息,藏匿其中。”
苏照皱了皱眉,道:“一十三座?还真是财大气粗。”
这时候,他也不可能一一去派兵搜查。
安安忽然睁开眯起的眼眸,忽然开口道:“照照,我知道他们藏在哪儿。”
苏照面色微动,道:“在哪儿?”
安安道:“就在燕子湖。”
苏照闻言,和徐秋明对视了一眼,抓而吩咐着曲楷,道:“将这些人带到郡守衙门,严加看管,孤去缉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