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之势。
如赞成,丧师辱国,姻亲媾和,好说不好听,谁也不敢出头,承担这份骂名。
倒是有不少人将目光齐刷刷投向一旁的卫珲。
太宰卫珲,整了整神色,出班奏道:“君上,如能以联姻促使两国弭兵止戈,未尝不是一桩好事。”
卫珲首先开口定了基调,一时间,一些原本鸽派的卫国公卿,也三三两两跃出朝班来,陈述两国重归旧好的利处。
当然,也不是没有人提出疑问。
中散大夫薄丕,忽然出班,其人头发灰白,面庞冷硬,顿首,慷慨道:“君上,绝不可听信这些贪生怕死之辈得到谗言,与那苏国媾和!苏国背信弃义,无故伐我,夺我三郡之土,此仇未报,君上竟还要将长乐公主下嫁苏君,以求一时安宁,何其糊涂!此事一旦传扬出去,我卫国还有颜面面对我国百姓?”
卫君皱了皱眉,听着这堪称“刺耳”的话语,面色多少有些难看,道:“以薄卿之意,待之如何?”
殿中其他公卿,也是脸色阴沉。
前番出列陈述和议的公卿,就暗骂,皓首老贼,卖直沽名!
“臣以为,苏国既来求和,可知其势如强弩之末,而今更有齐鲁二国发大军来援,君上,这正是反击苏国,收复失地的良机!君上,切不可听这苏国国使巧言令色啊。”薄丕急声道。
这位中散大夫反对意见一说,殿中,也有几名不愿求和的公卿,出班奏对,附和着中散大夫薄丕的话语。
卫君闻言,默然片刻,目光流转,叹了一口气,道:“北方边郡,晋国陈兵边境,齐鲁两国援军,却之尚且不足,焉有余力助我攻苏?”
如果齐鲁两国愿意出兵伐苏,他自是求之不得,但这两国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在进兵帝丘时,就说过暂不介入苏卫之争。
这时,殿中昂然伫立的苏贤,忽然朗声道:“我家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