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一些公卿就颇有微词,而今,北方四郡声势大增,这些人肯定心思活泛。”
卫仲道:“如今事当如何?”
卫珲皱眉思索了一会儿,道:“君上,老臣有一计,可暂缓其势。”
卫仲闻言,急声道:“卫公,计将安出?”
卫婧此刻也将惊异目光投向卫珲,这种局面,还有良策施展。
卫珲道:“君上,趁着那人还没有回北方境界,可放一场火,就说前卫君为合欢宗妖人所害,暴毙于深宫,明告天下,纵然那人想要兴风作浪,也会势弱三分。”
卫仲皱了皱眉,道:“那人容貌为地方郡县官长所识,一旦率军南下,又如何瞒得住?”
卫珲的计策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就是再寻觅替身,死不承认卫磐已经逃出卫宫,然后再说被先前的合欢宗的妖道谋害,上下一词,这样把逃出的卫君在卫国中外公卿的心目中,置于真实性存疑的状态。
前卫君荒淫无道,早已崩逝,北方叛军拥护的前卫君,毫无疑问,自然是野心家的诡计!
卫婧也是皱了皱眉,清声道:“卫公之策,失之堂皇,想要欺有心之人,难。”
不同于别的事情,卫婧还是有发言权的,毕竟卫磐还是她的生父,这不知从哪里寻一个人冒名顶替其父,再营造“暴毙”的假象,如果传扬出去,被人识破,卫国公室,将成笑柄耳。
卫仲显然也考虑到了这一层,也不同意此策,皱眉道:“以孤之意,不若明令宣告其执政以来弊失,以彰其失德?”
“君上,子言父过,也难堵悠悠之口啊。”卫珲浑浊、苍老的眼眸闪了闪,敏锐察觉到卫君的心思。
心头叹了一口气,如今势窘至此,岂能再在乎名声?
否则,一旦让前卫君重拾人心、大义,帝丘说不得将有内乱之忧。
卫仲此刻来回踱着步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