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晕。
“唉……”
陈姬睁开眼眸,一双媚意如雾似水的美眸,闪过一丝迷茫和苦恼。
她发现这两天怎么都静不下来心,眼前始终浮现起那日面红耳赤的的一幕,似乎那强烈的气息还残留在檀口之中,唇齿之间。
她当天……真是失心疯了,怎么能轻信那少年的鬼话,做出那样的下贱事情?
国色天香的娇媚容颜上,既有懊恼,又有自责,但那一幕幕强烈的刺激,却让她……芳心中恍若有野草疯狂滋生,浑身生出一股燥热。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再加上玄阴的内媚体质,有些东西,一旦尝试,正如开闸的洪水,已然不受控制。
陈姬贝齿咬了咬玫红色的嘴唇,忍不住舔了舔嘴角,稍稍挪动了下坐姿,深深吸了一口气,不敢再想,幽幽叹了一口气,喃喃道:“也不知泰儿那孩子怎么样了。”
这时,一道清朗的声音响起,苏照已然步入厢房,似笑非笑道:“范泰现在倒是过得挺滋润,卧薪尝胆,踌躇满志,准备要报复于孤和苏国呢。”
陈姬抬眸见是苏照,玉容微顿,讶异道:“苏侯,你是如何知道泰儿的近况?”
苏照状其自然地走在陈姬身旁坐下,不顾陈姬玉容间的异样,轻声道:“这你就不用管了,总之那孩子没事。”
陈姬抽了抽嘴角,艳丽照人的脸颊上,爬上了一抹古怪的表情,似嗔似怒道:“什么那孩子,他年岁在你之上,你们也是同辈人。”
“那我也是他爹,这辈分……就不能乱。”苏照揽住陈姬的雪肩,手已探入衣裙,不轻不重,只觉入手滑腻。
“你,混说什么!”陈姬娇叱说着,玉容惊怒混合着羞愤,连忙向一旁闪躲了下,鬼使神差地还嘴叱道:“若从潇儿那里论,你就是妹夫。”
“胡说,我们各论各的。”苏照连忙伸手揽住,抬眸看着裙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