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焦头烂额,现在又失一郡,华良正好撞在枪口之上。
“君父,不可!”就在这时,一道清朗的声音响起,众人都是齐刷刷向着说话之人看去。
这是一个着锦袍斓衫,头戴金冠的的青年,其人年岁在二十上下,身形挺拔,五官俊朗,面似涂脂,鼻若悬胆,如芝兰玉树,立于中庭,气质温润,令人如沐春风。
正是卫国太子卫仲,字昶。
卫君一共育有六子五女,长子伯阳公子早丧,就由几个子嗣排序之中第二的卫仲,接任太子之位。
迎着金銮椅上那双冷冽、狐疑的目光,卫仲不顾身后卫国少宰卫珲,悄悄扯着自己的衣袖,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道:“回禀君父,儿臣以为,黎郡遭苏军猝然而袭,华良兵少,又加之郡城时疫流行,军民人心惶恐,遂为奸人所趁,华良虽失郡城,然非战之罪,而今将强兵拒抗苏军,臣恳求君父,给予华良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卫君面色淡淡听着,狭长、阴沉的眸中,有着几分莫名之色。
看着丹墀之下,风华正茂,温润如玉的二子侃侃而谈,一股嫉妒混合着愤怒的奇异心思在心头翻滚着,默然良久,不置可否。
只有殿外的风声吹过朱檐,发出呜呜之声。
殿中,一股无形压力就出现在空旷、幽静的大殿之中。
“太子之言,诸卿以为何如?”淡漠不含喜怒的声音响起,在永延殿中,几令卫国诸臣大气都不敢喘。
孙焕高举象牙笏板,朗声道:“败军之将,何敢言勇,不管如何,华良镇关不利,丧师辱国,若不罪之,军法何在?至于戴罪立功,哼,难道我堂堂大卫,就找不出一个能挡苏国暴兵入侵的良将了吗?”
宁遵点了点头,苍声道:“孙大司马所言甚是,国恒法度,如不处置华良,焉能服膺人心?”
其他卫国公卿,如司徒,司空也都是纷纷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