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朱慈灼:“看来朕冤枉你了。”
说着,朱由校又看向朱慈灺:“你可认罪?”
朱慈灺呼吸急促地看着朱由校,笑了起来:“你只怕早就知道真相了,故意这样做,把我骗回京师,你怎么这么阴毒啊!连你儿子都算计!”
“谁让你选择了和朕不一样的信仰!你不是不明白朕昔日苦口婆心所讲的道理,可你还是选择了另外一条路!亏朕还以为你昔日下放到皇庄农场后,是真的改变了。”
朱由校说着就道:“朕意已决,既然现在真相大白,那就将朱慈灺革除官爵,本意按谋逆罪处以极刑,但念及有军功,功过相抵,即刻处以死刑,注射处死,保留全尸!现在就执行,立即去传刑部的人来执行!”
朱慈灺听后大惊。
众皇嗣和藩王还是不由得忙站出来求情。
但朱由校皆不听,只道:“国法无情!今日不杀朱慈灺,则国宪立不起威严来!”
朱慈灺则因此大骂起来:“朱由校,你这个暴君!你比太祖爷还残暴,你怎么连你儿子都杀!”
“你现在知道是朕的儿子了?你做下这些罪孽时,可有把朕的半句话放在心上?!”
朱由校大声叱问道。
一时,刑部的执法者赶了来。
而朱由校则因此大声喊道:“立即注射,立即处死!”
他怕再过一会儿,他就后悔了。
朱慈灺这时候才感到恐惧起来,呼吸越发急促,大汗淋漓起来,不由得把头摇得如拨浪鼓:“不要,我不要,我是天潢贵胄,我不要死啊!父皇!”
但刑部的执法者一时也似乎不敢立即执行。
朱由校见此大喝道:“立即执行!”
刑部的执法者这才把毒药注射进了朱慈灺体内。
朱慈灺依旧在挣扎着,并开始落下泪来,最后就瞳孔散大,没再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