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笑!这钱是朝廷赚来的,关他们什么事。”
朱由校说着就又看向闵玄成:“闵玄成,告诉你的主子们,眼馋国帑,可以直接拉起一支军队来抢!否则,国帑怎么花,他们做不了主!”
“陛下!臣乃大明之臣,非他人走狗,陛下这话,让臣无地自容啊!呜呜!”
闵玄成哭喊了起来。
朱由校则没有再理会闵玄成,而是直接离开了大厅。
至于闵玄成这种人怎么处理,自然用不着他这个皇帝亲自出手。
……
“他真这么说?”
苏州富商左敬祖很是失望地问着来见自己的吴楠岱。
吴楠岱点首道:“天子不但拒绝了你们的想法,还派了你们一通的不是。”
“这能怪我们吗?!”
“我们哪里能想到还有可以不靠土地就能获得更多财富的方式?我们也不知道把那些贱民不束缚在土地上,可以有更大的收益啊!”
左敬祖气急败坏地道。
“就是!愚民是历朝历代屡试不爽的驭民之术!以此术,能换百年乃至两百年的太平,这是记载在历史里的事实,我们也没想到愚民到了最后,也让自己变得愚笨保守起来啊!”
苏州富商胡亶也跟着辩驳道。
左敬祖则继续问道:“他还说什么了?”
“他说对你们的帮助其实不少,只是你们自己不争气,只想着投机倒把,赚快钱,不肯在科研上下功夫,如今竞争不过官营也是活该!说你们真眼馋国帑,可以直接拉起一支军队去抢。”
吴楠岱回道。
左敬祖听后颇为郁闷。
“你们听听,这像是体面人说的话?简直是浑话,浑的不能再浑的浑话!”
胡亶也握拳飞舞着地叱说起来,心道:“我们要是有能力明抢的话,还用你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