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鸿诫而杀刘鸿训吗?”
“同族之人,岂有不杀之理?”
陆玄渊回了一句,又道:“这样,你去动员山东士子们,将刘鸿诫所作之恶,四处散播出去,但不能只提刘鸿诫,要说是当朝元辅与其弟一起作恶,这样的话,天下人就会把刘鸿诫的恶也算到刘鸿训身上,谁让他们是兄弟呢,而等刘鸿训人人喊打后,陛下不可能不为天下人而杀他,即便不杀也会越来越讨厌!另外,把刘鸿诫被抓的事,告知给七皇子殿下!”
“好!儿子这就去办!”
……
“痛!”
“痛啊!”
“我招,我招,我招就是了!”
汤长斌实在是受不了东厂的酷刑,很快就坦白起来:“本来我是不想说的,毕竟他们也得罪不得,那可是本省之大才子之族,于士林中颇有名望,他就是陆玄渊,掌本省文脉之人!”
“天启九年的榜眼陆玄渊?”
韩赞周问道。
“是的,是他的儿子陆则思,陆公子,帮我查到刘家的,还说我只要对陛下实话实说,也就没什么事。”
汤长斌说着就哭道:“可我哪里知道,陛下还是要治我的罪啊,呜呜!”
……
“陆玄渊?”
朱由校听韩赞周说后问了一句。
“是的!”
韩赞周回道。
“这就是学阀呀!”
而朱由校则因此看了温体仁一眼:“还是你比朕多些智谋,竟猜到他汤长斌可能会被人利用。”
“臣也是受陛下的启发才想到的。”
温体仁谦虚的回了一句。
朱由校则吩咐道:“东厂严查陆氏父子!”
“是!”
接着,朱由校又问着卢象升:“给京师的电报发了没有?”
卢象升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