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气使的,而如今他们,也被勒令下跪。
而卢象升在这时候,则继续说道:“陛下曾言,同为羽林,便同兄弟,虽官阶有高低,但人格无贵贱,孔希贵、高第、虞达、费时强、龚鼎成,你们与他人勾结,屠戮残害自家兄弟,真是连畜生都不如!”
卢象升说着就吩咐道:“待会让他们多磕几个头!”
“磕!”
卢象升这时候说了一句。
但宋之壁则一直仰着头,不肯磕下去:“吾不受此辱,卢分宜,你休想!”
黄襄、孔希贵等也都挣扎着。
孔希贵甚至因此喊道:“卢总训导,看在学生为大明也算出生入死过的份上,直接杀了学生吧!请不要如此羞辱学生啊,学生可是参将啊,哪有参将给士兵跪着磕头致歉的道理!如果您指挥失误,连累三军,阵亡过多,您和您身边的武臣们难道也要这样吗?!当兵的杀了也就杀了,哪有什么错处,如今学生受死,也只能是背叛了陛下,对不起陛下,不是对不起他们啊!”
“你问问仆身后的将士们,如果有一天我卢某人失智,致使他们枉死沙场,他们有没有怨言?”
卢象升说着就问着杨展等人:“有没有?!”
“没有!”
将士们齐声回道。
声音如雷。
“如果仆也说你们造反,将你们直接屠杀掉,视你们为牛马,你们有没有怨言?”
“有!”
将士们继续回道。
卢象升说着就道:“那就再来一队人,将这些人的头摁下去,重重地磕,让所有人都因此知道,我汉家的百姓就是不能被当成牛马一样,而随意被杀掉!”
咚!
咚!
咚!
宋之鉴的头被摁在了地上,重重地与大地来了一次亲密接触,连口里和鼻子里都因此进了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