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都说到这种地步,还这么目中无朕!就凭你,也好意思议立储之事?你眼里到底有没有朕这个君王!”
说着,朱由校就喝命道:“将戴明说押下去,打入昭狱,以大不敬治罪!”
接着,就朱由校就又道:“国本已定,此事今后不得再有异议,若有者,以图谋不轨之罪,处以极刑!退朝!”
……
群臣便相继离开了勤政殿。
觊觎皇权的皇嗣们、意图控制皇权且实现某些企图的大臣们,在离开勤政殿后,心情都很失落。
朱由校则看着这些人失落的背影,冷冷一笑,吩咐道:“传辅政大臣们来!”
“陛下,他们或许不会善罢甘休,另外,这事会令皇嗣们对您这个父皇产生嫌隙。”
刘鸿训这时候说了一句。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朱由校回了一句,又道:“朕这样做,算是给天下真正关心皇位传承是否已制度明确,以及后人,一个交待;
至于那些别有用心者,他们现在就算真敢站出来,已不能再裹挟谁!
至于皇子们,如果这点失落都承受不了,如何成事?!他们的父皇可不是他们的老师,每问一个问题,都会把标准答案给他们!”
“是!”
“将立储之事立即公布天下!”
……
“什么?!立储,但不知道立的是谁?!”
张天植得知这一结果后震惊地直接站起身来。
“是的,除非坚持让陛下以嫡长之礼立太子,否则我们将无法确定储君是谁!”
王崇简回道。
“有这样的君王,真是我等之不幸!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他戏弄,本以为裹挟首辅,就能逼他定下国本,却没想到他直接来个定而不告!”
张天植跟着说了一句。
“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