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陡生了好感。
“陛下,请恕臣不能给您见礼了。”
巩永固也就由衷感激地咬牙地对朱由校打了个招呼,而不是用装晕的方式,拒绝和皇帝交流。
一想到巩永固历史上到底也是为大明殉了节,人品算是可以的,朱由校也就多关心了一下,吩咐道:“传御医,给驸马瞧瞧。”
“遵旨!”
王承恩回了一句。
朱由校接着才看向乐安公主,笑了笑,问道:“眼眶怎么这么红,朕不是替你出气了吗,以后不会再有什么嬷嬷管着你们了,朕决定,革掉这个由嬷嬷传话的制度,公主可与驸马如寻常夫妻一样同居,甚至一同出游,怎么样?”
乐安公主点了点头,展颜一笑:“这个好!是真的吗,皇兄?”
朱由校则白了乐安公主一眼道:“朕说的话,岂能有假?难道你眼里就只有你的驸马,朕在这里站了这么久,不赶紧请朕去坐坐,让人沏壶好茶来?”
“不是,臣妹哪敢怠慢皇兄!”
乐安公主说着就跨出一步,站在了正房台阶下方,伸手道:“皇兄请!”
同时,乐安公主忙吩咐人准备好茶。
朱由校因此微微一笑,就往正房走去,且一边走着就与乐安公主闲聊起来。
魏忠贤和王承恩也都跟了来。
只驸马巩永固还躺在院子里的春凳上,见此,不由得在心里呐喊道:“怎么把我一个人落下了!”
……
“这就是对公主殿下大不敬的下场!以后都老实点吧,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别把教导公主殿下的职责当成了你们敛财的机会,不然,要是上面知道了,咱家没好果子吃,你们也跟着没有好果子吃!”
这时候,一名内廷少监,带着乐安公主府的管事嬷嬷以及几名杖打驸马的内宦的首级,来到了其他各公主府的嬷嬷和内宦面前,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