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自然是卖身为奴,到抚宁侯府做家生奴,每月五百钱的月银,老老实实地在这铺子里做工,然后让你们儿子孙子外孙子继续为抚宁侯府做事,女儿孙女外孙女为我们抚宁侯的奴婢,说不定哪天还能被老爷们看上,收为房里人,到时候你们就发达了!可以骑在我头上了!”
“我一个清清白白的人做什么奴才,我不干,不然,将来读书考科举的机会都没有。”
杭春江说了起来。
“别不识抬举!”
宫管事没得说了一句,然后看向杜首昌:“仁清坊的杜老六,怎么,我们侯府的恩典,你还不领情吗,跪下磕头!”
杜首昌先躬身拱手道:“承蒙侯府施恩,然这铺子乃祖传产业,所以,小民不敢贱卖,不然就是对不起祖宗。”
“你觉得你这铺子,除了我们侯府能买下来,还有谁有这个闲钱买你的铺子不成?还有,你的货和银子都被叛军给烧了抢了,白总甲说,你一家老小,还有八口人,老的病,小的才刚出生,都急需钱用,还欠着好些雇工的工钱,你的铺子已经不能再开张,你不赶紧拿五十银元去请医买米还工钱,难道还要死撑着,不管家人死活吗?!五十银元,是本侯府够开恩的了,别不知足,信不信,老子一句话就能强占了你的铺子,让衙门的人直接把你这产业改到侯府门下!”
宫管事喝道。
“这些豪强真是可恶!趁着这个时候来压价买我们这些商户的铺子!现在是杜老六的成衣铺,接下来就该是我家的油漆铺了!”
“是啊,还要逼着我们去当家生奴,这年头虽说当奴才可以靠着主子锦衣玉食、横行霸道,但也没了自由,还累及后人,没了翻身的机会,对不起祖宗,如果遇到不好的主子,被打死都没法伸冤。”
“这抚宁侯府的产业都快占这半条街了,怎么的还不足厌,因为他家开青楼,所有人都不敢在这里开青楼,也忒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