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在任期间也没有盘剥百姓,导致乱民闯县衙是士绅们干的呀,下官虽无明证,但下官是知道的,还请制台看在下官不过是一介芝麻下官的份上,饶了下官一命吧!”
冯铨听曾祖辉这么说也相信曾祖辉现在说的是真话。
但就在冯铨准备对曾祖辉网开一面时,却突然想到汪应蛟说自己作为东南总督,是代天子总制巡狩地方,也就认为自己得学着陛下的样子做事,才能对得起陛下给予自己的权力,并因此改了主意,说道:“你总算没有瞒本官!但可惜,本官话已出,王命旗牌已请,就没有反悔的道理!慈不掌兵义不掌财,本官承天子重托,身系东南长治久安之大业,岂能朝令夕改。”
“斩!”
冯铨说着就说了一句。
咔擦!
李若弼因此一刀将曾祖辉的人头砍落在地。
砰的一声。
冯铨有些下意识地泛起了呕吐之感,一时整个人也木在了原地,心道:“这,这,自己好像真的先斩后奏了,不是还是太草率了?”
冯铨不知道的是,县衙其他属吏已经因此对他敬畏如神明起来,全都跪在地上发起了抖,毕竟眼前这个制台老爷连县太爷说杀就杀,谁知道会不会杀自己?
“县丞是谁?”
良久之后,冯铨才想起了正事,忙问了一句。
跪在地上的县丞忙爬了过来,战战兢兢道:“下官就是县丞乔璋桂,请制台大老爷示下!”
“你暂代知县一职,立即组织人清丈田亩!本官亲自监督!”
冯铨说道。
“是!下官领制台大老爷的命!”
乔县丞则忙回了一句,也没敢怠慢,立即照办起来。
于是,冯铨便忙带着自己的三千营兵和乔县丞等人下了乡,且直接来了顾家附近,开始清丈田亩。
但在冯铨等人来后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