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尽忠于王事上,而非顾及我士大夫能否掌得为天子治天下之权上面。”
徐时霖继续说了起来。
“嗯,凡事只忠于天子者而不顾我文官集团利益者,有一个拉下来一个!”
这官绅说着就一掌重重地拍在了黄花梨桌上。
……
“此乃好事!这次总算有理由把他徐光启逐出朝堂,能赶走一个奸佞离开朝廷是一个!”
东林党官员周顺昌在从左光斗等人这里知道徐光启之母钱氏没了的消息后就也笑着说了起来。
“没错!天道人伦,看天子和徐光启等人在乎不在乎!”
练国事也笑着说了起来。
“这次徐光启若能去职,关于谁接任兵部尚书,我们得争一争,要求朝廷廷推,还权于吏部,不能再任由天子通过内阁特简,不然如此下去,叶公等皆入不了阁!朝廷也难现众正盈朝之象!”
左光斗跟着说了起来,并看了钱谦益一眼。
钱谦益则笑了起来:“可以放消息出去,与天下人作对,只趋炎附势于天子者,必累及高堂!让将来其他朝臣也警惕一下,别真为了自己富贵而害了自家父母。”
……
“歹毒啊!谁跟皇帝近点,谁就会没父母,如果朕要是不加强厂卫的力量,连文官中真正的忠臣也不敢死心塌地的跟着朕做事,毕竟但凡忠心的,就不可能不顾及孝道,顾及孝道者,就不能不在乎父母生死!而这种杀人父母的事在我朝,只怕已经发生了不只一例!”
朱由校一想起徐光启母亲钱氏的事,就不由得再次喃喃自语起来。
而这也让朱由校感受到了朝堂纷争背后的残酷与阴险。
一时,朱由校不禁捏紧了拳头,他越发笃定逆转历史大势的路不是那么好走,他只能心狠手辣,比别人更加阴狠,而不能用善意去揣度任何一个人,只能以最大的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