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不能常用啊，用多了直接扣寿元的。

不过听说三品以上的高官在最近又有了新的官术，叫做“鞠躬尽瘁”，乃是前段时间政相祭拜东苍武侯祠而领悟到的。施展起来，处理政务效率翻倍，不过寿元损耗也翻倍。

当个官，也要这么卷吗？

就在几名官员私下交流的时候，一道目光射了过来，那几名官员立刻闭住了嘴。

那是偏倚处的人，要是被他们扣上一个殿前失仪的帽子，年终考功就拿不到一个上等评价了。

唉，这帮偏倚处的人，最是古板，发个牢骚也不行。

就在此时，朝堂的前方，突然传来了一声古怪的笑声——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众官员纷纷皱眉，私语也就算了，是谁发出如此不正经的笑声！

只是他们发现笑声源头的时候，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的模样。

“法相？”

活久见啊，法相居然笑了，居然在朝堂之上笑了！

就连偏倚处的人都揉了揉眼睛。

但凡为官有些年头的人都知道，这位号称“南山老松”的法相，一张脸就跟那山上的树皮一样，只有怒容，不见笑意。

就连半圣当面，他都是冷面以对。

无他，法相身系一朝司法，自然要端方严肃。

听说普天下，唯一能让法相露出笑容的，只有他视若掌上明珠的嫡亲孙女程蝶飞了。

怎么今日铁树开花，笑的如此……骚气？

“程爱卿，何故发笑？”刚刚和百官布置完朝廷继续大力发扬武道之事，叶恒就就听见程南山的笑声，好奇问道。元海之上的事情此时还未传到中京，只是少数感悟天机的大儒感应天道有变，故而叶恒暂时也不知道具体情况。

“咳咳！”程南山这才注意到自己有些殿前失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