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不才,也才仅仅八十里而已,还差一些,还差一些啊!”
众人貌似生气状:“王兄过谦了!过谦了!”
就在此时,一道温和的声音响起:“那个……请问一下,凭吊词是直接写在这石碑上吗?”
众人回过头,只见是一位白裘的年轻公子,身后跟着两个中年人,看上去像是富家少爷带着两位管家出行。
那位王兄上前拱手道:“这位仁兄,正是在这石碑之上书写。不过在下刚刚题诗一首,墨迹未干,阁下可以稍等片刻。”
那群人中又发出了感叹:“王兄好人啊,这是担心他的诗词之光罩住了这位小公子的诗词,特意提醒。”
“是啊,立时写在王兄之后,难免会被人拿来比较,怕是有损文心!”
“小公子,你稍等片刻吧!”
陈洛自然也听到众人的话,淡淡笑道:“不必,我有点赶时间!”
说完,直接走到凭吊碑前,左右看了看,那王兄诗词旁边倒是有一大块空白,正好书写。
陈洛从储物令中取出笔墨,开始落笔,而此时那群书生也是一片哗然。
“他,他竟然在王兄诗歌旁边书写,简直嚣张!”
“这一下,不被比也要拿来比了!”
“哎,少年人,就是头铁啊,何必呢?”
“看看他能写出什么诗词!”
“若是实在过于差劲,我等就帮他冲洗掉吧。”
听到众人的小声议论,项脊轩和杨千里对视一眼,目光中充满了看戏的深情。
这可比《女驸马》好看!
陈洛深吸了一口气,落笔——
“问世间,情为何物?”
“直叫生死相许!”
“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
“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