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杂着一丝哭腔,几乎同时,茶馆里所有的茶客,听着胡二爷的话,也顿时觉得杯子里的茶都不香了,异口同声地叹了一口气——
“唉……”
……
“唉……”玲珑楼里,韩三娘听着花魁咿咿呀呀地唱着曲,心头烦闷。
“行了行了,别唱了。”韩三娘摆了摆手,转过头望向在一旁自斟自饮地柳景庄,叹口气:“我的好词圣喂,您就高抬贵手,再给玲珑楼写一曲吧。”
“这段时间,翻来覆去都是这些曲子,客人们都听腻了。”
“也就是靠着您和梧侯的几首曲,撑着台子,我玲珑楼才勉强还是青楼魁首的名号,再往下,可就不一定了。”
柳景庄微微一笑:“三娘啊,你求错人了。”
韩三娘一愣:“词圣相公,你的意思是?”
柳景庄说道:“你去找我那陈贤弟啊!”
韩三娘闻言,苦笑一声:“柳大儒啊,您就别拿我一个老鸨打趣了。梧侯远在万里之外的东苍,他但凡是有新曲,那都是传遍天下,我玲珑楼拿到也不新鲜啊!”
柳景庄点了点韩三娘:“你啊,没听过那句古话吗?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
韩三娘好歹当年也是一时才女,不然也坐不稳玲珑楼大当家的位置,瞬间明白柳景庄的意思,笑了笑:“相公又说笑了。就算我万里迢迢派人去找侯爷,难不成侯爷还会专门给我玲珑楼特供诗词不成?”
“总不能让我把玲珑楼搬去东苍城吧!”
“如何不能?”柳景庄抛给韩三娘一个玉简,韩三娘接过玉简,微微探查,顿时脸色大变。
“这……戏曲?”
“《女驸马》?”
“天雨粟!看戏而生红尘气!”
“剧院!”
韩三娘震惊地抬头看向柳景庄。
柳景庄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