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谬赞了!”
秦宓摇头笑笑,转移了话题:“公衡可知当年刘益州为何会入蜀?”
黄权闻言心头一动,当年刘焉入蜀的时候,他年纪还小,并不知其中内情,只是从旁人耳中听到过只言片语。佯做懵懂道:“传闻当年乃是董大家力荐,但是不知真假。秦学士可否能为权一解疑惑?”
“当年,老师与太常言:‘京师将乱,益州分野有天子气。’”
说完,秦宓笑眯眯的看着黄权。
黄权自然是笑不出来的,面上布满了震骇。昔年刘焉曾造作乘舆车具(天子所用的车架)千余辆,难道就是因为这个?
随即,黄权又想到刘备,面上的震骇愈甚,心头有了些别样的想法,不由将看向秦宓,似紧张,似征求道:“秦学士言及隐秘,欲要作何?”
秦宓面色不变,只是目光一转,幽幽道:“天时不当,妄取圣人,今其咎也!”
黄权不由心神震动:猜错了?可是……
“秦学士此来的意思是?”
秦宓摆手道:“并非是让你告诉宫里的那位,而是怜公衡一身所学所托非人,特来相告罢了!”
黄权初始也是反对派,但是刘备对他颇是礼遇,又以高位待之,心中自然颇是感激,时间稍长,难免归属感渐生。
秦宓一眼就看透了他心中所想,若有所指道:“有些事情,哪怕做了,最后也不一定能得到想要的结果。”
说完,秦宓起身,毫不犹豫的迈步离开了。
黄权也没有挽留的意思,目送秦宓离去,方才细细思索道:他到底是在劝告权?还是想要借权之口将此事告知陛下?还有最后这话的意思到底是指什么?是指陛下称帝?还是指在益州的改变?
陡然,黄权心头闪过今早之事,恍然有这样一个念头——
“难道说的是这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