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道:“按说既得皇命,布不得不应,但朝廷不说已经日落西山,便说主公亦是一州之主,布若是应命,如何与诸位同僚相处?是以,还请主公收回成命。”
公孙度先是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道:“你以为某要你应命你就不是某的属下了?”
吕布一怔,摇头道:“布虽先后跟随建阳公、董丞相,为世人所不齿,但布亦知忠心二字,所以,布是不是主公的属下,自然不是一道圣旨所能改变的。”
“那不就结了!”
公孙度一摊手,道:“朝廷威望渐失,但仍占据大义名分,若奉先应下皇命,某也好插手并州,可明白了?”
吕布恍然,伏地拜道:“非主公之言,布险些误了主公的大事,还请主公恕罪!”
“无妨!奉先忠心有嘉,得命并州牧乃是应当。”
公孙度伸手虚扶,然后又道:“不过既然得了名,还得有实才行,奉先明日先回返并州,整顿大军,待某带兵而来,便是夺取并州之时。”
“是,主公!”吕布应命。
公孙度又看了看高顺三人,想了想,道:“奉先武勇过人,除却某与汉升,天下间少有人敌,如此,清严随奉先一道回返并州,也好有人帮衬。至于文远,某讨个人情,某的亲军尚缺一个头领,希望奉先不要介意才是。”
吕布忙道:“主公言重了,布与清严、文远等人俱是主公的属下,如何安排主公做主便是,当不得主公人情之称。”
公孙度点点头,没有再说。
就这样,张辽就成了公孙度的亲兵头领。直到数日后,张辽了解了亲兵的组成以后,大感吃惊的同时,也明白了公孙度的意思,心中多有感激。
其实多年下来,公孙度的亲兵已经不需要有头领带领,他们自有一套行止之法,不用人指挥,也能默契配合,无论是保护人,还是随军冲阵。而之前担任过亲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