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糜度还紧了紧头上的帽子,又捏了捏身上的衣物,然后翻身上马,随着亲兵向南城门慢慢行去。
出了城,便不再是被清扫一空的街道那般,满目仅是皑皑白雪,恍人心神。
引路的亲兵叫住了糜度,然后自马背上取下一物。在糜度甚是惊诧的目光下拼成了两把椅子,只是两把椅子不仅前后分列,还被几块木板连在一块儿。
接着便见两马被亲兵套上一套别样的绳索,与之以绳索相连。
“糜先生,请坐!”
糜度坐到后面的那把椅子上,然后亲兵坐到前面的椅子上,一声吆喝,飞快的动了起来,甚至比骑在马背上还要快。
虽然这仅仅是糜度的感觉,但是他却不认为自己看错了。
“此法甚好,不说别的,以后就算是大雪天想要出门行商,也不是不行。如此……那就发了啊!有道是人有吾有,人无吾亦有,赚钱不过是……不过这东西就是太简单了点,只要被人瞧见,轻易就能仿造,看来还得另想他法以作遮掩才是。哪怕不能瞒住一辈子,瞒住一时也是好的。”
……
“杀!”
一声怒号伴随而来的是暴虐的杀机。
呼、呼、呼……
不是呼啸的狂风,而是兵刃划过空气留下的唯一痕迹。
“杀!”
……
首山之中某地,哪怕已是银装素裹,却也没有断了已经有近两月的呼喝、冷冽。公孙度看了眼一如昨日训练的士兵们,已经有了丝丝精悍的气息,不由点了点头,然后在亲兵的护卫下往首山之中某处行去。
“动作都快点,还想不想吃饭了?都麻利点!”
不同于先前的杀机凛凛,此地充满了怨愤、死气……
只见一个个衣衫褴褛,看不出是男是女之人,在全副武装的汉军士兵的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