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奔主公,但刚到冀州就听闻鲜卑南下的消息,是以忠担心出现意外,一个人护不住家人,所以便让他们待在冀州,忠则快马加鞭疾往辽东。”
“路上却又得知右北平、昌黎陷落的消息,忠还未到得辽东便听闻主公在候城的消息,于是又转道向北,径直来此。”
公孙度惊道:“汉升是说我们现在和幽州的联系被断了?”
黄忠点头道:“没错,主公。而且好像那些破城的鲜卑大军因为主公率军抵挡,致使玄菟、辽东久攻不下,又增援了过来。”
“难怪了!”公孙度呢喃道,“之前眼看着鲜卑攻城的大军死伤殆尽,却又突然出现了数千人马,围攻候城不断,原来是这样!真是……”
摇摇头,公孙度看向黄忠,又道:“还要多谢汉升,若不然某还不知道此消息,致使判断出错,一个不慎导致玄菟或者辽东步那昌黎、右北平二郡的后尘。”
黄忠惶恐道:“主公言重了,此乃忠分内之事。”
公孙度摆摆手制止了他后边的话,道:“此事某自有定断,该你的功劳就是你的功劳,跑不掉也推不掉。”
“谢主公!”黄忠点点头,没有再推辞,转而说道:“忠在城外不远碰到了一股自称从高句骊城来的士兵,约五百人。”
公孙度眉头一皱,道:“对方可有说是何人所派?”
“有,徐都尉。”黄忠回道。
公孙度松了口气,道:“那就没错了,镇守高句骊城的正是徐荣,官职右都尉。”
“他们为何来此?”顿了顿,公孙度又问道。
黄忠一拍脑袋,叫道:“险些误了大事儿了,他们告诉忠,现在高句骊,以及其余各城均被大军围困,只能勉强僵持,若是等其他郡县战事结束,鲜卑必定会另调大军来援,到时候难免城破人亡。是以,徐都尉派出一曲人马,希望能相助主公打破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