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兖州抵达幽州的一路上,他从公孙度的口中了解到了辽东的一些实际情况来看,更多的应该是赔本买卖。
那,为何糜家家主愿意做这赔本的买卖呢?
张纮实在想不通,公孙度也没有解释的想法。不过公孙度倒是对购买物资一事做了解释,这让张纮对于大汉的吏治越发的感到不满。
就在公孙度和张纮闲聊之际,阳仪回来了,而且还带了另外一人。
“公子,糜家少主人求见!”
公孙度点点头,看向其身后不远的青年。
得到许可,青年当即上前,恭敬道:“糜竺见过大人!”随即又转头对张纮道:“子纲兄好久不见!”
公孙度诧异道:“你们二人认识?”
又不待二人回话,恍然道:“是了,一个是糜家的少主人,一个是同州的才俊,怎么可能不认识,倒是度胡言了。”
“岂敢!”张纮和糜竺齐声道。
接着张纮回礼道:“子仲兄好久不见!”
糜竺点头以应,又惭愧的对公孙度说道:“大人,竺汗颜,因为对一路上的形势估算出错,导致先前准备不够充分,使得随行的护卫损失不小,后边的路还请大人多多相助才是。”
公孙度眉头一皱,道:“竟有此事?”
张纮亦是诧异不已,因为他跟着公孙度北上的路上并未遇到盗匪,要知道在遇到公孙度以前,前往洛阳的路上他可是遇上了好几次土匪拦路,每次都是付出不少的钱财才安然度过。本来他还以为是因为同行的人太多,公孙度担心临水村的人单独北上会出现意外,所以带着他们一起北上,没想到人数更多的糜家商队竟然遇上了不少的土匪,如此看来定有别的原因,不由将目光放到了公孙度的身上,因为他想不出除了公孙度还会有什么其他的原因,这让他心底的好奇又多了一丝。
眉头舒展,公孙度歉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