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而他们则很有可能会因为举报有功获得封赏,至不济也不会有任何妨害,还丢掉一个同谋的风险。
不过,即便如此,他对于公孙度信中所说,还是持怀疑态度,毕竟他的年纪还太小,举孝廉,可以!但被征辟?朝廷的法令不会允许!
公孙度在说完话之后,就默默观察着沮安和沮授,对于他们的神情变化,自是看在了眼里。心底一阵暗笑,然后说道:“辽东虽然地处东北苦寒之地,但是到底是一个郡,在官职上,不会比别的郡低上一星半点。”
若是阳仪在此,大抵会忍不住吐槽,“是不会低上一星半点,就是现在整个辽东除了辽隊县已经可以算是没有其他县了。”
沮安闻言有些意动,但他到底是大家族出身,并未表现得十分明显,反而是摇摇头道:“太守的厚爱安心领了,授儿现在到底还是太小,尚需更多的学习。”此言,看起来完全是在拒绝,但是沮安之所以这样说,是想看公孙度有什么解决的办法,他不信公孙度不知道沮授的年纪,毕竟沮授是有名的神童。因此,公孙度在明知沮授的年纪的情况下,还敢这样做,他就不信没有半点准备。
公孙度似是没有听出话中有什么含义,笑道:“中原腹地的繁荣,的确是边郡所不能比拟的,但是辽东每年都要面对塞外蛮夷的侵扰,也是其所不能比拟的,这样的情形下,边郡的官吏绝对比中原腹地的官吏要求更高。”
“什么?”沮安惊道,“异族每年都会袭击辽东?”
沮授也是一脸的惊讶,还有——阴沉!显然沮授对于塞外的异族也是极为仇视的。倒也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话,可不是空谈。
公孙度点点头,没有回话。
沮安不安道:“为何从未听闻类似的消息?朝廷为何又没有发兵?难道辽东的那点儿边兵能挡得住异族?”
公孙度一本正经的说道:“你以为本太守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