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周一敬在周一去交涉,交涉失败,六天以后周日强在周日去进攻。
当然这是只有刘承宗才能理解的梗,对别人来说,这俩人的名字除了姓氏相同,没有任何联系。
曹变蛟这会儿反应过来不对了,皱眉纳闷地问道:“别人活着去西安,死了埋宁夏,被拉到鄂尔多斯的,就我一个?我养好伤也被送到泰萌卫?”
“左帅他们呢?是拉到其他塞外边鄙之地去了?”
“嘿嘿,我觉得你先别考虑这个,你现在哪儿也去不了,只能在乌审部待着,这不是软禁或发配。”
鲁斌听见左良玉的名字,不由得发笑,随后看向曹变蛟,认真道:“本来你也该去西安府,押送路上颠簸之苦就能要了你的命,你是朋友多,被救下来了。”
“朋,朋友?”
曹变蛟怎么就不知道,自己在元帅府还有朋友呢?
“帅府礼衙主事韩王给你求情保命,第二旅,也就是我的任总兵,把你要过来交给我,要好生看护。”
鲁斌俩手一摊:“就因为这个,别人现在都在攻城略地作战立功,我部下两司人马,却留在萨囊台吉的乌审和别速锡两部驻留,往来运粮。”
说罢,他指了指曹变蛟:“曹将军,害苦我手下的弟兄啦!”
曹变蛟明白了。
韩王就算了,那位殿下居心不良。
想他曹变蛟堂堂伟岸丈夫,岂能留在韩藩国给他做种?
原来是任权儿这个讨厌鬼救了他。
正当他还满心复杂地回味着自己被任权儿救了这件事,就听鲁斌又笑了一声:“至于左良,左大帅,嘿。”
曹变蛟疑惑地发现,只要鲁斌提到左良玉,就会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就跟被下了药似的。
左良玉有那么好笑?
“他标下的徐勇、王允成都降了,倒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