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狗屁,他就是想杀我!”
刘承宗斜了他一眼:“那不过安抚降将的说法罢了。”
“今天夜里,你们防着点那俩宁夏营,以免再出乱子,除此之外,明早启程行军东渡黄河,该做的准备,一旅今夜都先做好。”
“东,东渡黄河?”
高应登疑惑道:“不是攻取宁夏镇城么?”
刘承宗摇头道:“不管镇城了,跻芳。”
“在,大帅。”
赵跻芳虽然刚才被训了一顿,脸上仍有几分难为情,不过他调整很快。
宴会前刘承宗是要求过,所有人都披甲,只不过赵跻芳是干文书的,并没有把自己放在‘所有人’里面,何况他也确实没有甲胄。
刘承宗也没再说。
这会儿出事,挨吵了,那吵就吵吧。
他打定主意,待会下去了就想法子弄件轻便的锁子甲穿穿。
“起草文书,传陇西旅王文秀,命其以标营李万庆占领中卫,接收山后蒙古牛羊骡马;余部今夜立即率师北进,以总兵大营前往宁夏镇城,将游营杨承祖、援营杨彦昌都给我派过来。”
“另传本部七营,做好明日拔营的准备,东渡黄河。”
其实,这次刺杀对刘承宗的影响很大。
他咬牙切齿道:“一路望风而降,让我太乐观了,人人恨不得杀我,才是该有的样子,我们不能停下……东渡黄河,追死洪承畴,他哪儿也别想跑!”
晚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