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刘向禹就派他们仨马不停蹄地跑了过来。
他们到凤翔府,那边的李万庆便向西安传信。
刘承宗知道他们过来,当场就笑出了声。
他当然知道这仨家伙火急火燎过来干啥,父亲给他写信了。
元帅军一场浩浩荡荡的东征,把河湟腹里的兵力抽了个一干二净,后方的祸乱也不少。
同时还源源不断地往新城送俘虏、宗人,直接导致这仨人的权力空前膨胀。
陈师文就不用说了,过去是河湟小土司,那是真小。
下辖土民六百多口,编制有土千总一名、土把总两名,马步兵二十五人。
但刘承宗初入河湟,这个汉人小土司是唯一一个牵着羊来迎接的。
包虎呢,是归德守御所的副千户,卫拉特东侵时斩获首级十八颗,朝廷要给十二两,没发。
等刘承宗大获全胜,召他过去,知道这事赏了一百八十两,还给包虎等六人,升了一个正千户、五个副千户。
达来台吉是仨人里来头最大的,卫拉特杜尔伯特部首领,麾下有数万部民。
河卡草原一场兵败,被元帅府塘骑打出了心理阴影,战后领了元帅府的督尔伯,留在新城书院把这套塘兵战法学了个透。
结果被刘承宗安排了个训练天山军的练兵卫指挥同知,指挥使是李卑。
不过李卑没干多久就病退修养,练兵卫的大小诸事都落到了达来台吉的肩膀上。
本来这也没啥,无非一年练个几千新兵,于达来而言不多不少。
可是随着刘承宗发兵向东,一股股的人马被送到河卡草原,旧的天山军还没过去,新的练兵卫又来了。
达来台吉管不过来,便在刘老爷的授意下,拉上了包虎的归德所、陈师文的八角城土司领,全心全意投入练兵大业。
几日前,刘老太爷给刘狮子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