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的要求,最关键的是大量半辈子使用弓箭的战士,让他们在短时间内难以更改主力兵器。
准噶尔部在蒙古世界最为特殊,外部压力使他们被迫消弭内部阻力,保持对火器的巨大渴望。
没别的原因,在他们四面八方,俄国人、哈萨克、叶尔羌、元帅府,统统都在使用火枪,而且在过去的时间里,这些火枪让他们一次次吃了大亏——古老的传统已经崩溃,没有办法再坚持下去了。鯀
而对刘承宗来说,楚琥尔的长相让他很有好感。
明军的军人有固定形象,戎服尚红、士兵蓄须,军阵一站就是一片红海,而楚琥尔同样也有一脸旺盛的胡须,很像他手下的兵。
不过即便如此,刘承宗的天性使然,他根本不在意楚琥尔所表现出的恭顺,因为这些东西它可能是真的、也可能是假的,即使现在是真的,一年半载之后也可能是假的。
别人对他的态度,永远不取决于别人,而取决于他自身实力与能为别人带来的利益。
在新城的元帅府衙门,刘承宗亲密地邀请楚琥尔坐在次座,尽管楚琥尔不会汉人言语,但是有达来作为通译,二人的交流并不费力。
刘承宗让人拉出舆图,很简单地在西北方向沿巴尔喀什湖画了条简单粗暴的线,抬手向西摆去:「这条线以西,纳入版图都会设立宣慰司,除定期朝贡,地方事务全权交由宣慰使,允许土官世代承袭,永镇斯土。」
「唯独。」刘承宗说到这,认真看了楚琥尔一眼:「书同文,车同轨,要六合同风,九州共贯。」鯀
达来台吉眨眨眼,尽管他一直认为自己的汉学水平挺高,但翻译这句话也是个简单的挑战。
他看向等待翻译的楚琥尔,停顿了很长时间,绞尽脑汁才开口道:「天上和地下中间
的东西南北,从山东海滨到额尔齐斯河,都要用同样的文字和语言,所有人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