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使出多少本事为你所用。
只要元帅府还占据河湟,杨麒就是最可靠的降将,刘向禹更愿意利用杨麒,来增加降将的归属感。
毕竟家眷,是元帅府嫡系将官最弱小的方面,这帮人全是单身汉,很难依靠联姻攀亲来吸纳外人。
这是刘向禹跟便宜大侄子豪格那学来的,对待降将,道德水平低下的,诱之以利;道德水平高尚的,让他成家。
此时此刻,唐通经历半日荒漠中的奔驰,戈壁景象终于在他眼中褪去,展现在眼前的是一望无际的绿洲,一道道纵横交错的水渠将田地隔开。
远远看见军队扬起的尘埃,荒漠边缘播种棉花的农户便四散而逃。
唐通在水渠前勒住战马,塘兵在半个时辰前就已经跟不上他了,传达的最后一道塘报是高应登已经拔营,有两千军队正在向他所在方向移动。
他望向远方摇了摇头,更远处的田地靠近大渠,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很难想象被荒漠包裹的绿洲居然有大片种植水稻的田地。
若非这场大旱、若非这场战争,这里应是塞上江南。
唐通并未感慨太久,因为塞上江南哪儿都好,就是不适合北方军队打仗,他立刻下令让军队向南沿棉花地边缘向南转移,免得被敌人追上。
而在北边,镇夷游击唐明世麾下塘兵已经追过来了,军队也就在二十里外,看着这支元帅府马军对水田望而却步,兴奋地长笑不止,命塘骑在前,两千步骑兵分五哨扑向唐通。
唐明世对这里的地貌熟悉,唐通向南转向,对他来说就意味着胜利在望。
因为再往南,是祁连山千万年来雪山融水冲击挤压出的东西向的山丘,形成隔断前路的天险;而东边则是河流、水渠交错分割出的水田,元帅府这支孤军进了那个角落,就意味着进了死路。
很快,镇夷军一百九十二名塘骑散开阵线,形成二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