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等你成为卫拉特真正的盟主,你们要定居,不要让人再去盐池求盐了,盐是很重要的东西,你应该派人保护起来,专人开采,在每个部落设立官府盐商,你的马队给他们运盐。”
“等我铸了铜钱和银币,每个人一年大概要用两到三斤盐,每斤定个价格,像在我这里是每斤二百六十文铜钱,差不多每斤一张羊皮,你控制了盐,就控制了一种税,你能控制多少人,这些人就能每年交给你多少钱。”
伞盖阴影下的巴图尔珲台吉向后靠着,抬头微微张着嘴,双目无神地望向湛蓝天空。
数学对他来说是个比较复杂的问题,但关系到财富,值得认真琢磨。
十万人就是每年十万张羊皮,一百万人就是每年一百万张羊皮……巴图尔珲台吉甩了甩脑袋,卫拉特差不多有那么多人,但每年可舍不得弄那么多羊皮,他得换个等价物。
但用上刘承宗这个铜钱,他就算不清了,只知道是一笔非常富裕的财富。
他非常认真且疑惑地对刘承宗问道:“大元帅为何待我这么好?”
刘承宗对这个问题感到诧异:“我以为我早就和你说清楚了,我需要你世代为我镇守西北藩篱。”
这也是巴图尔珲台吉知道的,但他觉得这个理由还不够,他说:“大元帅,这我知道,可对手并没有……他们跟你比起来很弱,不值得投入这么多成本,大元帅是不是想让我们,为你去中原冲锋陷阵?”
“中原我自会去,不过珲台吉,你这种想法不行的,弱并不代表不会变强。”
刘承宗看着珲台吉,竖起食指微微摆动:“你可能不知道什么道,老子说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这是有无相生,难易相成,福祸相依,一切都是变化的。”
“事物变化有其规律,国家兴亡同样如此,规律是什么?规律是强大的会迷失停滞,穷困的会奋发富有,弱小的会拼死向上,